解读尼采《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》

### 前言

查拉图斯特拉是琐罗亚斯德教（前628年～前551年）创始人，然而琐罗亚斯德教主张精英主义，在历史上昙花一现，直到公元3至7世纪活跃于波斯，虽然最终埋没于历史长河之中上，因其对世界历史文化的贡献，史学家们还是称其为“世界第五大宗教”。

德国哲学家，弗里德里希·威廉·尼采(1844-1900)借查拉图斯特拉之名义写下<a href="https://www.boatsky.com/blog/61.html">《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》</a>（文竹译本，34万字），虽然尼采有着诗人的文采，散文也无比优美，内容却比较难懂，需要大量的知识与丰富的联想能力，才能窥视尼采的精神世界。这本书西法阅读时间跨度超过1年，每当看到不知所寓的章节，都会苦恼为什么自己知识量如此浅薄，不得不放弃转看别的书，来来回回拖一年多才看完（本书比西法之前看的哲学书都要难懂，因此西法推荐大家先有一点哲学知识储备后再看本书，过程可能会比较愉快）。因为时间问题，我还未能学习尼采研究者们的专业分析，完全是以为个人普通视角写下的，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，记录下个人肤浅的想法，如理解有误欢迎不吝指正。

### 第一部：

#### 序言
　　三十岁那年，查拉图斯特拉为了真理，几乎焚烧自己成为灰烬，失意在隐居在山林之中。可就像柏拉图洞穴理论所述，走出洞外了解真相的自由人（哲学家）还是愿意牺牲个人幸福，而成全公众幸福，启蒙悲惨而不自知的公众，典型的自甘堕落。

有一天查拉图斯特拉就像自由人一样下山了，并遇到了老圣徒，老圣徒看到的是人类的堕落已放弃救赎而独自与上帝为乐 ，查拉图斯特拉认为上帝已死，两人道不同就此分离。

查拉图斯特拉来到城市，试图传播超人的理念：“猿猴进化成人类，人类也将进化成超人。”超人是生命，是大地，是大海，是闪电，是一种自我完善与自我超脱，是一种摆脱于传统思维的进化。可是群众对超人并不感兴趣，因为与他们不相关，于是查拉图斯特拉用无知平庸缺乏进取心的末人来讲解，群众在终于认为自己能听懂了，并自以为懂得了幸福，并愚蠢的想用超人换末人。

高空的走绳表演者摔死，查拉图斯特拉认为这失败无可轻蔑，虽然人生没有意义，但最起码他们敢于冒险，努力过，值得亲手埋葬他。查拉图斯特拉的理论挑战了权威，正直的人们不喜欢查拉图斯特拉，他只好背着尸体离开。路上受到了掘墓者的嘲笑，他们认为死人身前信仰上帝，死后可以入天堂的，这时尸体是才干净才能在教学举行葬礼，而走绳表演者则肮脏者只能下地狱。一天早上，尸体的冰冷让他意识到他需要活着的伙伴，演讲只需讲给伙伴听即可。

#### 三种变形
　　精神是负重的，它这时是骆驼。如果精神想成为自己的主人，那么就是狮子，拥有勇气与力量。当真正精神成为了自己的主人，则返璞归真，变成小孩。

#### 德性讲坛
　　有智者言：“德性就像睡眠一样，符合社会的德性规则，人们需要浑浑噩噩，才能舒适幸福”。查拉图斯特拉则认为这类人过于现实，思想已经过时，因为他们完全不懂生命的美好与意义，不过这类无知的人们一生都在沉睡着，某种角度来看，未尝不是一种福气。

#### 彼世论者
　　现世只是天堂与地狱的暂居之所，是一种场自我救赎的苦难，就像是真金需要烈火的淬炼。查拉图斯特拉认为彼世无法证伪，自相矛盾，只是人们造出来的，是一种自我欺骗的病态，真诚的自我才是健康的。

#### 身体的蔑视者
　　十九世纪以前，主流观点都主体认识客体，主体是精神，客体是自然世界，所以精神高于身体。查拉图斯特拉认为，精神没有身体不能认识世界，精神只是身体的一个功能与工具，是身体的意志之手，包括精神在内一个身体才是一个完整的我。

#### 快乐与热情
　　德性只会有少数人拥有，热情会转成德性与快乐，其实高贵的德性本身就是一种高级的快乐，但有多种德性并行矛盾时，它们会争取主动权，人会无所适从，陷入痛苦，所以应该确定的单一的德性，比如亚里士多德的善。

#### 苍白的罪犯
　　思想与行动是互相独立的，人们会批评一个的行动，却不会批评一个的想法。思想的罪犯已经是无比疯狂，法官却认为其不值得一提，而引导着行动的罪犯，并以此致罪，这种流程是对的，但如果思想问题没有解决，行动问题不会中止，而查拉图斯特拉却希望他们能疯狂一些，摆脱思想的禁锢，不过这些都是给有意愿且有能力的人准备的。

#### 读与写
　　学而不思则罔。一种精神如果要不朽，必然是跨时代的，只有不朽的人才能理解不朽的思想，查拉图斯特拉已经是“会当凌绝顶，一览众山小”，因为懂得了生命与幸福，可以肆意在思想中翱翔。

#### 山上的树
　　人的知识就像树，如果想要长的更高看的更光明，为了能在风吹日晒中立足，需要常常的扎入大地，不断的打破极限，这种创新型的思想在人类常规思想是有可能是启蒙式的，也有可能是唾弃式的，但无论如何，对于世人都是拦路者，而前者站在高处，最可怕的不是不思进取，而是压制下位者。

#### 死亡的说教者
　　彼世论者，到了一定偏激程度，直接放弃了现世的苦修，成为死亡倡导者，无论是肉体与精神，都早早死亡。

#### 战争与战士
　　如果没有办法成为知识的圣徒、成为超人，就成为知识的战士、成为进阶超人的路上。上帝已死，最高价值已被剥夺，生命本身不再有任何意义，成为否则意义的虚无主义。这时可以抛弃道德、法律，进行非偏见、非仇恨、非功利的战争，即神圣的战争，不断的推翻旧的制度，在神圣的战争中，寻找存在，最后进化成超人。

#### 新的偶像
　　国家机器是最大的骗局，美好的开始总是结邪恶终结，尼采反对《君主论》、《利维坦》、《社会契约论》。

#### 市场上的苍蝇
　　上位者就像是戏子，眼中只有自己的欲望与虚荣，被不明真相的下位者拥护，下位者仅仅认识某个上位者就可以为荣。下位者就像是苍蝇，除了卑微，就是吸血，并且数量众多，无法消灭。尼采认为最简单的方式是避世，而不是变成苍蝇拍，这与开场查拉图斯特拉下山形成了对比，可见是知不可为而为之。

#### 贞洁
　　贞洁是一种高尚，但只有少数人会变成高尚，因为只有少数能够克制。更多的人会因为被贞洁而压抑适得其反，因为这部分人没有克制能力却被要求贞洁。就像是僧佛，以无肉为乐  > 酒肉穿肠过 > 念着肉而不可得 > 贪肉。

#### 伙伴
　　一个如果面对深渊，就会需要相应高度的伙伴，这个伙伴就是自己，如果你的对手都能与你互拥友谊，这个关系是极为稳固的，因为你的一切缺点在对手心中都会无限被放大从而攻击这些弱点，在这种基础上还能保持友谊，那这份友谊是朴实没有欺骗的。女人难得成为伙伴，特别是恋爱中的女人，女人往往会盲目的不理性的不公平的对待她所不爱的一切事物，男人也没几个能成为伙伴，因为这些人精神何其潦倒。

#### 一千个目标与一个目标
　　这个世界没什么权力大于善与恶，可是在一个民族荣耀的东西，在另一个民族可能是邪恶，善与恶的标准都是人为定义的，所有的价值都是人类为了赋予自己价值而赋予的价值，人类没有一个共同奋斗的目标，所以没什么东西是客观有意义的，善恶也是，人类本身是存在的还是人类自己赋予自己存在的呢。

#### 邻人之爱
　　权力意志是从邻人开始，由内圈至外圈，是人的本原，就叔本华所说，应该爱遥远的伙伴，而不是邻人。

#### 创造者的路
　　创造者就是打破规则，对于“正直”的维护者来说，就是异端，但也是这样可以涅槃。

#### 老妇与少妇
　　尼采认为女人无法与男人相提并论，绝大多数行业做到顶级都是男多女少，当然这个是尼采旧时代的偏见，不过在现代偏见并没有完全被纠正，有人认为是因为女人承担了更多的生育、教育责任 ，那如果在未来生育、教育都是机器培养，无需女人与男人参与，并且这个时候女人与男人都去除了生理欲望，女人可以与男人一样了吗？个人认为只要观念变得与男人一样，女人认为自身与男人一样，与男人一样承担一样的责任与义务，与男人一样理性与孤独，两者其实没有区别。

#### 毒蛇之噬
　　为了公正而均摊的不公正还是不公正，哪如何公正呢？尼采似乎没有回答。

#### 婚姻和孩子
　　婚姻是一种把两个孤独的人聚在一起的意志，它的义务是培教超越父母本身的孩子，最终达到超人。爱情是短暂的愚蠢，婚姻把这种愚蠢变长，如果超越自我的去爱，则是超人所为。

#### 自由的死亡
　　有的人活着，他已经死了，所以不应该诈尸。有的人死了，但他还活着，因为死在一个适当的时候，这个时候就是他完成他的目标并有后续有人的时候。

#### 馈赠的德性
　　已所不欲，勿施于人。性德的馈赠，可能是友好式的强迫。当你们用一切为意志努力时，德性自来。像亚里士多德所说，吾爱吾师，吾更爱真理，查拉图斯特拉认为不应以自己为权威，应该寻找真正的自我。查拉图斯特拉本身则回到了山林。

### 第二部
#### 拿着镜子的小孩
　　查拉图斯特拉传道后，回到山林，学说却被世人误解，幸福也像毒药一样拿得他停滞不前，于是他决定重新出山，敌人已经引起了他的斗志，让他有了新的思想。

#### 在幸福的岛屿上
　　查拉图斯特拉希望我们不做不切实现的幻想，特别是不要幻想超出我们创造范畴之外的东西。应该承受苦难，受意志的驱使，进行创造。

#### 怜悯者
　　常识来说，强者应该对弱者同情与怜悯，比如上帝对世人的怜悯，可这份怜悯让人们对之有了依赖，从而失去了创造的能力，尼采反常识的提出不应当怜悯，以免让弱者失去尊严，产生可怕的惰性，危害甚大，我们应该使用超过怜悯的大爱。

#### 教士们
　　教士就像是带着枷锁的囚徒，不仅自己迷失了，还对不胜其烦的引诱别人一起沉迷，这些人只有超人可以拯救。查拉图斯特拉眼中的人有两种，一种伟岸的，一种卑微的，可这两者之间的差距远远小于他们与超人之间的差距。

#### 有德性的人
　　人的德性是指人的本性，部分人的德性就像投资，希望得到回报，比如惠及者的回报、世人的赞美、来世的期望、天堂的向往。查拉图斯特拉推翻这种目的性的德性。

#### 流氓和痞子
　　流氓与痞子就像黑水污染清澈的泉水，这些蛆虫存在的意义是什么？这些蛆虫似乎也能学会“精神”，令人厌恶。

#### 毒蜘蛛
　　说教者就像毒蜘蛛布着了巨毒，毒害人们的灵魂，报复所有异端。他们还有一个幌子，人人平等。查拉图斯特拉认为人与人本来就不是平等的，比如超人就就人类未来进化的方向，高人一等，就像人类高猩猩一等一样。

#### 知名的智者
　　“多数即为正确，真理来自大众，相信群众，法不责众……”伪智者这样标榜大众，以此讨好大众，他们没有了尊严与智慧，为大众背书，不断的从大众中摄取好处，是大众的奴隶，即依赖大众，又鄙视大众。然而实际情况是，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。

#### 夜歌
　　查拉图斯特拉因为自身过于富有，富有到馈赠别人时已经获取不到愉悦，对馈赠本身也开始嫌恶。就太阳一样，如此冷漠无情不通人性，可这大爱却照耀着大地，并只有真正寒冷的暗夜才特别渴望它，查拉图斯特拉就像暗夜一样寒冷，且这寒冷灼伤了他，因为他的心因为渴望兴奋而炽热。

#### 舞曲
　　智慧考问着查拉图斯特拉，时而让他热爱生命，时而让他憎恨生命，然而他对智慧却是喜爱，因为这些提醒着他存在，虽然常常悲哀与伤感。

#### 坟茔之歌
　　当年的纯真，世人杀害了它，只能用坟茔之歌祭奠，然后意志使我前进。

#### 论自我的克服
　　民众的河流没有自己的思想，而有智慧的统治者注入了自己的思想，达到自己指令的目的，这即是权力的意志。所有人都在被权力的意志驱使，渴望被更强者支配的同时渴望支配着更弱者，这些需要被克服。

#### 崇高的人
　　崇高的人自满于自己的英雄情节中，没有了进步，查拉图斯特拉建议他们进化，带着善良，在权力意志下发挥真正的德性。

#### 教养的国度
　　查拉图斯特拉的境界过高，到达了虚无，不禁有些害怕，决定回到现实的教养国度，当下“有教养”的人用教养的颜料粉刷了自己，五彩斑斓下尽是伪装，查拉图斯特拉讨厌他们，可是当他们卸下厚厚的色彩面具，露出没有教养的野兽面目，查拉图斯特拉又觉得无法忍受。那些“有教养”的人还自喜说，我们没有信仰，觉得自己步入了新时代，其实他们根本什么都不懂，只不过是从某些陋室里看到的几篇低级文章，人云亦云罢了。不过，对查拉图斯特拉来说，他们就像是孩子，查拉图斯特拉还是愿意带着这些人去飞翔，因为查拉图斯特拉自己也是父亲的孩子。

#### 无瑕的知识
　　查拉图斯特拉之前误以为那种无欲无求的人是有高尚的灵魂，可却发现那些人根本没有超出自我，灵魂也只是上帝赋予的，是自我欺骗性的。真正无瑕的知识，应该是服从意志，像镜子般见证万物，孕育出超出自身的生命。

#### 学者
　　查拉图斯特拉不再认为自己是学者，因为不像那些学者一样被固定的知识牵引，查拉图斯特拉虽然曾经是学者，但现在不想与学者有相提并论，而学者们也排斥他，所以他的思想不能被人熟知。

#### 诗人
　　查拉图斯特拉认为诗人都是骗人，诗人们总是喜欢自称聆听到天地的声音，一些人们不可及的东西，然后拼成一首首没有深入到灵魂毫无意义的诗，并以此沾沾自喜。

#### 大事件
　　世人总爱夸大事件，所谓大事件最终不过是小事，比如国王与宗教被推翻，都重生的阶段性小事时，但人们可以喜欢加上迷雾与噪声，变成大事件。

#### 预言家
　　查拉图斯特拉做了一个梦，梦到自己变成了自己的敌人，被自己的思想嘲讽，如飓风般席卷世界。

#### 救赎
　　一群残疾人寻求查拉图斯特拉的救治，查拉图斯特拉说自己不是一个救赎者，精神的残疾比身体的残疾多得多，自己也无法医治，因为是残疾人本身希望回到过去，并把这个思想赋予意志，意志又无法穿越时间，它讨厌与自己不一样的地方，所以也就带来了痛苦，报复那些人。

#### 人类的智慧
　　查拉图斯特拉嘲讽式的“学会”了人类的四种智慧：
一、为了不必时刻提防被骗，先对自己撒个谎。
二、爱虚荣基于骄傲。
三、永远保存对恶形恶相的兴趣，绝不对因粉色们的惊恐而扫兴。
四、伪装的虚荣、坚强、严肃。

#### 最寂静的时刻
　　查拉图斯特拉的意志让他回到山林，因为他还不够成熟，还未能隔入人类，需要孤独来历练。

### 第三部
#### 漫游者
　　查拉图斯特拉虽然喜欢极致的孤独，但是他需要漫游，去亲身体会，也怀念他的伙伴，于是他出发了。

#### 幻觉与谜团
　　两条不同的路在入口交汇，哪一条才是通向不朽？如果真有不朽，入口为什么要诱惑别人，难道入口自己不想不朽嘛，会不会是一处骗局，无论从哪条路，最终都要顺到原点，即两条路组成了一个回路环，生命也是这样不断的重复与轮回，生活也就毫无意义了，所以查拉图斯特拉看到了一个被蛇控制着命运的牧人，他明明被蛇咬住命脉却反咬死了蛇，走出这个回路环。

#### 与欲望相悖的幸福
　　查拉图斯特拉试图抛弃幸福，追求痛苦，可是幸福不屈不挠的围绕着他，使他不得不放弃，原来幸福在追求他，这实在是一件烦恼的事。

#### 日出之前
　　查拉图斯特拉游历，只是一种应急手段，其实他渴望的是飞，只是还没学会。

#### 凋零的德性
　　查拉图斯特拉进入城市，多年后的第一次，他发现人类更加渺小了，就连大门都很矮，需要低头进入，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在忙碌些什么，把自己放在极为卑微，就算是以前伟岸的人也假装成卑微的样子。

#### 橄榄山上
　　“他一定会把自己冷死在知识的冰雪中”人们这样哀叹，事实上查拉图斯特拉在寒冰的冰雪山上，洋溢着温暖的幸福，查拉图斯特拉也很高兴寒冰能把自己与人们隔开。

#### 路过
　　有个查拉图斯特拉的信徒传播着查拉图斯特拉唾弃城市的言论，扭曲了他的思想，但查拉图斯特拉确实是厌恶这种不会改变自己的城市，所以他绕过了它。

#### 背叛者
　　有群苍老的灵魂匍匐在十字架前，信仰着查拉图斯特拉认为不存在的上帝。

#### 回乡
　　在人类烂俗的空气中驻留太长时间，查拉图斯特拉终于回到了家乡，心情的释放自我，如果人们总是与人类在一起，那么就会有太多表象的东西充斥着他的思维，让看到不到实质。

#### 三种罪恶
　　查拉图斯特拉做了一个梦，得到一把可以秤量世界的秤，于是他用它秤量了三种重罪：权力的欲望、淫邪的欲望、自私自利。

#### 重力的精神
　　掌握飞之前，你先得学会站立、行走、奔跑、攀岩和舞蹈，每个人都应该在自己的兴趣下寻找自己的路，给自己的追求探索一个答案。

#### 旧的牌和新的牌
　　无论是新牌还是旧牌都应该被推倒，重新定义善恶，克服自己，毁灭自我，走向胜利。

#### 康复的人
　　查拉图斯特拉病了七天七夜，醒来后，领悟了轮回，不是全新的轮回，而是无限的轮回，不断的宣讲超人的理论，这是他的使命。

#### 强烈的渴望
　　查拉图斯特拉与他灵魂的对话，他的灵魂如此真挚，充满了希冀，所以伤感，又只能用微笑来表达这种哀伤，到了收割的季节了，我亲爱的灵魂。

#### 另一支舞曲
　　查拉图斯特拉已经成长成猎人，现在他爱智慧胜过爱生命。

#### 肯定与阿门的赞歌
　　查拉图斯特拉热爱不朽，并且自身也将不朽。

### 第四部
#### 蜜的祭品
　　查拉图斯特拉如此富有，甚至自己都不需要成为祭品就可以用幸福，引诱人类进化成超人，这样他的使命也就完成了。

#### 苦难的呼唤
　　一个预言家来洞中作客，告诉查拉图斯特拉，一个等级更高的苦难者正在呼唤他，而查拉图斯特拉要去寻找他，保护他。

#### 对话国王
　　路上，遇到两个厌倦了自己国度谎言的国王，他们来寻找更高级的人，查拉图斯特拉认为自己就是他们要找的更高级的人，并让他们去洞中等候，而他自己要去寻找比自己还要高级的那个人。

#### 水蛭
　　路上踩到一个被水蛭咬的人，那个曾经受到了查拉图斯特拉的影响，于是开始研究水蛭的大脑。查拉图斯特拉让他去洞中等，又上路了。

#### 魔术师
　　路上有魔术师，假装伟大蒙骗世人，也想考验下查拉图斯特拉，却被一眼识破，查拉图斯特拉让他去洞中等待，上路了。

#### 退职的
　　路上遇到一个老教皇，因为上帝已死，身为上帝最亲近的仆人也只好退职了，所以他来寻找查拉图斯特拉，寻求新的信仰“不信仰任何神明、思想”，查拉图斯特拉上路了，老教皇决定去洞中等他。

#### 最丑陋的人
　　路上遇到一个最丑陋的人，就是他杀死了上帝，并自诩为真理，所以变的丑陋，他就是查拉图斯特拉的另一种可能性，劝查拉图斯特拉不要走他的老路。查拉图斯特拉上路了，并让他去洞中。

#### 自愿成为乞丐的人
　　路上遇到一个富有的却对富有绝望的人，于是他放弃了财富只为不与富有阶级的腐朽同流合污，来到高山与牛讲道，查拉图斯特拉让他去洞中等待，上路了。

#### 影子
　　路上遇到了影子，他一路追随查拉图斯特拉，却因为走出固定路线，找不到路了。

#### 正午
　　在棵下，查拉图斯特拉睡着了，心灵沉睡的如此美妙，如此幸福，又如此可怕，查拉图斯特拉吓醒了，说明肉体还有享受的欲望。

#### 欢迎
　　最终查拉图斯特拉发现呼喊是由自己的洞中发出的，原来之前遇到的人的痛苦杂合在一起，让查拉图斯特拉误以为等级更高的人，可这些人不是，这些人只是等级较高的人。

#### 晚餐
　　于是这些人像普通人一样需要一如既往的晚餐。

#### 高等级的人
　　在晚餐的时候，查拉图斯特拉开始演讲，这些等级更高的应该克服自己，克服统治者，升华，欢笑。

#### 关于忧郁的歌
　　查拉图斯特拉受不了这些高等级的人，偷偷的溜了。而老魔术师则用失去上帝后没有信仰的眼光歌唱，嘲讽查拉图斯特拉。

#### 科学
　　精神的良知者指责老魔术师，认为老魔术师需要不是解救，而是新的主人。

#### 行走在荒漠女儿之间
　　影子为老魔术师吟歌，关于希冀，关于少女，关于梦想，可都破灭，这时需要坚强与快乐。

#### 唤醒
　　最终，高等级的人崇拜驴子，因为驴子只会说是。他们打破了旧观念，不再崇拜旧偶像，却又树立起愚蠢的新偶像。

#### 旧信仰与新信仰
　　最终他们以驴子为信仰，原来这些高等级的人只是比普通人更高一点点而已，说到底，还是如此的卑微，其实没有什么本质上的进步。

#### 梦游者之歌
　　这些等级高的人虽然被查拉图斯特拉嫌弃，并且没有进步，但是却意外获得了快乐，使得他们很是欣喜，原来他们追求的是快乐。查拉图斯特拉却知道痛苦离开只是暂时的，痛苦还会再来，因为每一种快乐都希冀不朽。

#### 征兆
　　最终的最终，查拉图斯特拉才发现预言家的为什么让自己去寻找高等级的人，原来自己内心还存在着隐藏的东西“对高等级的人怜悯”，查拉图斯特拉恍然大悟，抛弃了怜悯，永远的离开了那个洞，太阳升起来了，柏拉图的太阳，又是新的开始，与书开头呼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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解读尼采《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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